我們一大早,

去台北市林森北路的V-Mix唱歌,

想一想真是瘋狂,

我拿著麥克風一直不放還一副巨星樣,

連我自己都很不滿自己,

但是唱歌真的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。



平常在V-Mix的消費似乎都貴得不是我們這些窮學生可以去的,

比台中的錢櫃旗鑑店貴了有三倍有餘,

所以四人一大早唱了四個小時只要1600的消費真的算是學生裝高級的省錢方案。




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詠晴的豆漿先生,

對他的第一印象是憨憨的,有點像高中生,

除了跟我爭零食有點頻繁外,

其實對他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象,

就像想到永和就想到豆漿,

但是不確定是不是最好喝的那間豆漿的豆漿一樣,

就是...喔...,降。




我賣力的唱歌,

終於唱到了EDISON的I NEVERT TOLD U,

心情真的很好,

好到她們點了一大堆陳小春的歌害我在旁邊坐冷板凳我也可以釋懷,

我還唱了杜德偉的脫掉,

太忘情了我想,搭配動作,我想如果有星探看到一定會簽下我並且宣傳成女杜德偉,

感覺杜德偉的紅就像是葡式蛋塔和董月花一樣,

越冷越開花但是熱潮很快很快就會凍結。




還唱了什麼我也忘了,只覺得唱了很多很高音的歌,

世小筠跟詠晴很愛信樂團的歌,一大堆我都快瘋了,

然後大家都很高興很開心,接著結尾我睡著了,

好累唷我想,希望我剛剛做過的位置是小S坐過的,

四個小時真的很累,看來我是老年人了。




* * *




下午玩了詠晴的彩繪,

我在我右手的手腕處彩了一個紫色的圖騰,

少爺很貪心一次兩個還彩色的在她的手上翩翩飛舞,

然後我們去八仙,

騎了很久很久,我讓世小筠載,

詠晴穿比基尼,大家眼睛都一亮,

世筠跟小呆則是遮遮掩掩的,

八仙是個充滿辣妹與帥哥的地方,

看到大家從滑水道落到水裡的那一刻都滿佈笑容,

很開壞的那種,真的很羨慕。





她們玩得很瘋,什麼滑水道什麼衝浪的都來,

我則冷場的一直遊晃,沒下水,

其實一個人獨處那麼久真的很寂寞,

寂寞可以殺死一隻貓,也可以殺死我的靈魂吧,

這五個小時裡我的思緒隨著旁邊的人或是事物的移動不斷的游離,

當世小筠第一個來找我陪我的時候,

我差點沒像快溺斃了的人想抓緊浮木似的,




世筠很體貼。




後來我給野狼載回去,一路上聊頗多的,

坐在後座臀部真的很麻,我不時的變換坐姿,

看到詠晴的人影突然不見了,

她載世小筠回去,

恩,一個女孩子,真的很強,

她載她從八仙回到車站再騎回士林,

看到她的時候,她和豆漿的眼睛都泛血絲,

兩個人都很累很累,

坐在摩托車上面就像是游不動的浮萍被水草牽絆。





我真的覺得,

自己很弱,

永遠只能夠當享受獲得的那方,

弱到連付出都不行,

我不太會騎摩托車尤其是在台北市,

在這個城市擁擠的車群裡我簡直像隻大海裡的小蝦米,




討厭這種,只能依靠別人而別人不能依靠我的感覺。

而我一直都是這樣子的。




詠情是個很棒的女孩子,很棒的朋友。




後來扭蛋扭完,她送豆漿回去,

兩個都很累,只是比較不累的那個送比較累的那個回去而已,

我想想,換做是我,我還真的做不到,

所以對方會很累,而我也真的不體貼也不會考慮到那麼多,

少爺對我說的那一番話,

其實,我是不想承認,因為太一針見血,

我感覺太真實所以被傷害了。



少爺很懂我,

但是忠言逆耳實話傷人。




少爺是我的好友,心思很細膩的好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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